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揪着薄衾遮住了颤颤巍巍的山峦红梅,但偏生她只遮住稍许,如此更是一种难言的视觉盛宴。
萧昱谨刚退出来就悔了,他虽不重欲,可一旦欲念腾起,便不是那样容易就能消停的。
“烟儿……”萧昱谨低头,轻轻啄吻穆温烟滑落眼角的泪,一路往下,路过玉耳与天鹅颈,最终隔着薄衾,唇覆上了馥郁娇软
明明温柔小心,带着多般隐忍,可男人的呼吸不稳,虔诚中又透着几丝色气。
穆温烟侧过脸,轻咬红唇,难受的缩着脚指头。
萧昱谨再度抬起脸时,她的情绪稍稳,男人哑声低问,“烟儿,体谅体谅为夫?嗯?”
为夫?
他好像第一次自称为夫。
穆温烟眨了眨眼,既是渴望,又是害怕,方才那样的绞痛,她半点不想再经历一次,可美色当前,她根本把持不住啊。
“我……我太难了!”穆温烟再度低泣。
萧昱谨今晚就没有打算放过她,大掌往下探去,试图撩起穆温烟难以承受的念想。
然而,就在下一刻,男人身子一僵,紧锁的眉头在烛火下格外阴沉。
他抬手,就看见指尖沾染了血渍,没记错的话,穆温烟的月事并不是这几日,“烟儿,你是来月事了?”
月事……?
萧昱谨不提及这事,穆温烟险些忘却了这回事了,她在皇宫来过一次月事后,就再不曾来过。
两两对视,穆温烟又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