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凌清了清嗓子,他根本不信萧昱谨会这样轻易就出事,再者,一想到两年前这人是如何威胁他的,穆凌很乐意让萧昱谨多遭殃一会。
这时,穆温烟突然回头,一脸凶悍,“爹爹!你还愣着作甚?还不快命人医治!”
“啊?哦!烟儿不急,爹爹这就喊大夫过来!”穆温烟一声吼,穆凌当即认怂了。
穆凌很有自知之明,穆家男儿十个有九个皆是莽夫,故此,娶妻之时,总会挑选秀外慧中,甚是聪慧的女子。
虽然长子随了他,但穆温烟像极了她的娘亲。
十来岁时,就已精通八卦之阵,数次将西南周边的外邦耍的团团转。
穆温烟在他心中,就是振兴家族的希望。
她更是他捧在掌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宝贝疙瘩。
然而,两年前,她被萧昱谨带走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没有给穆凌一丝丝防备。
“烟儿不急,皇上死不了的。”穆凌宽慰道。
穆温烟眼下听不得“死”字,又瞪了穆凌一眼,“放肆!爹爹注意言辞!”
穆凌,“……”他说错了么?难道该说萧昱谨这次必死无疑了?他倒是盼着如此……
骤雨初歇。
彻夜赶路之故,傅恒泽风清朗月的脸,也染上了疲色。
心腹从不远处骑马上前,挨近后,恭敬道:“主子,前方不远处发现魏军尸首,看着打斗痕迹,因是皇上的人占了上风,但眼下皇上已不知所踪。”
傅恒泽单手勒紧缰绳,骨节发白,目光遥望远处的苍茫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