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河中,萧昱谨查看过穆温烟的身子,她身上倒是不曾有任何损伤,以至于萧昱谨忘却了她的脚。
男人与穆温烟对视,头一低,亲了一下她圆润的脚丫子。
穆温烟,“……”
她呆了呆,曲卷的睫毛轻颤,瞬间止了低泣,粉白的面颊爬上了淡淡的红。
尾椎有股酥麻席卷了上来,令得她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哎呀……皇上,人家羞涩了。”
其实,萧昱谨在宫里不是没有亲过她的脚,他好像哪里都不曾放过。
但那时的穆温烟完全没羞没躁,现下却像个知羞的小姑娘。
萧昱谨放开了她。
“失去孩子”的心痛,以及对穆温烟的心疼,令得他半分不敢造次。
男人放下玉足,给穆温烟理了理倾泻了满玉枕的墨发,低低的哑声说,“乖,睡吧,你的仇,朕会一一报了。”
穆温烟,“……”
甚么仇?
那些掳走她的人,她自己就能报复回去,哪里用得着萧昱谨出手?
她本就是个出类拔萃,能干又美貌的女子。
报仇这种小事压根用不着自己的男人出手。
“你……你这就要走?”穆温烟拉住了萧昱谨的长袍一角,素白的小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显得骨节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