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什么刺痛了傅恒泽。
穆温烟眼下才十六,在他面前不过才娇小一只,两年前更是才十四。
大楚女子十五及笄,萧昱谨却是那样早就将她娶走了,傅恒泽不敢想象下去……
“禽兽!”傅恒泽神情不悦,低骂了一句。
穆温烟不晓得他在骂谁,她得打听更多的消息,萧昱谨御驾亲征,便会来西南一带,她起码得知道,她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傅世子,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我这样娇弱的女子,很容易水土不服的。”穆温烟认真道。
傅恒泽置仿佛并未听见,方才不知在想什么,哑声问,“烟儿,告诉我,皇上他……有没有欺负过你?”
穆温烟知道“欺负”不是一个好词,可即便萧昱谨欺负她,她也甚是喜欢啊,几日没被欺负,她都快寂寞难耐了呢……
“欺负呀,整个后宫,他只欺负我一个。”
她话音刚路,肩头被青年突然捏住。
穆温烟生疼,秀眉突然蹙起,“傅世子,你作甚?我是皇后,你不得无礼!”
傅恒泽脸上的阴郁之色,在被穆温烟唤醒后,又突然转为温和。
他好像总能轻而易举的,笑的如春风朗月。
正如萧昱谨,他总是一惯俊脸冷硬,如千万年尘封的冰。
二者截然相反,两个极端,但其实……是同一种人。
傅恒泽松了手,柔声问,“烟儿可还记得,我当年初到西南,你送我的兔子灯笼?”
穆温烟好像的确有一只兔子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