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昨日的痛苦相比起来,侍寝带来的欢愉可以忽略。
穆温烟还在帝王怀里,她双手抵在帝王胸口,露出的一小截细细的手腕,上面红痕明显。
两人的目光几乎同时落在了红痕上,穆温烟这下又忍不住了,总觉得自己受尽了人世委屈,“我想回西南,我要回家,果然是一入宫门深似海,我算是体会到了!”
萧昱谨,“……”
帝王非但没有哄好傻皇后,她还闹着要离开皇宫,这无疑又刺激到了帝王,“你……你不准再闹了。”
欺负了她,还不允许她闹?
再说了……
她哪里闹了?
她不是一直在和萧昱谨讲道理么?
萧昱谨很好看,从一开始第一眼看见他时,穆温烟便这么觉得了。
只是他一惯清冷,穆温烟屡次想要接近,却又打了退堂鼓。
幼时,穆温烟以为,萧昱谨很烦她。
她也是很有骨气的人,便渐渐也不去叨扰他了。
穆温烟被帝王抱在膝上,她一脸认真,“皇上,我已经觉悟了,我已经不再奢望什么了呢,嘤……”
萧昱谨,“……”
帝王有些跟不上,对穆温烟突然而至的伤怀不甚理解,他捏着美人下巴,语气冷硬,“穆温烟,你与傅恒泽之事,朕可以既往不咎,但从今往后,你是朕的人了,不可再与他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