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对话本与避火图也甚是感兴趣,简直迫不及待想与萧昱谨一道钻研一二。
就像是幼时,她总缠着他一块钻研武学招数。
穆温烟直接选了避火图,她没甚耐心,满脑子只想贪欢,避火图来的更是直观。
穆温烟窝在萧昱谨怀里,翻开了册子,就在她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己又寻到了新乐子,却见一封信笺从册子里掉了下来。
粉润的小脸显然怔了一怔,她时常翻阅避火图,怎么从未见过这信笺。
刚要纳罕一句,信笺已经被帝王拿起,信封上熟悉的字迹,让萧昱谨剑眉倏然蹙起,方才染上情欲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即便是以穆温烟眼下的心智,也一眼看出萧昱谨不高兴了。
而且是异常不高兴。
甚至还带有几丝愠怒。
“怎么了呀?”穆温烟不满的拉了拉男人的衣角。
萧昱谨看了她一眼,眼神晦暗不明,紧接着他放开了那封信笺,帝王一目十行,片刻后,他的眼神恢复了往常冷硬无温之态。
对上穆温烟一双懵懂却又狡黠的眼,帝王忽然捏住了她的细腕,低哑道:“傅恒泽的信怎么会藏在这里面?穆温烟,你是不是一直都在骗朕?嗯?”
傅恒泽?冠军侯府的世子么?
穆温烟没有听明白,但萧昱谨的态度让她甚是不喜,她变脸比翻书还快,谁让她不痛快,她就不喜欢谁。
就像是在西南那会,萧昱谨总是冷着脸,也总制止她溜出去玩,次数多了,她也开始对他冷漠。
“皇上,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