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穆长风唇角一勾。
莽夫?!
穆长风深知京城与西南不同,娘亲也时常教他收敛脾气,但憋久了迟早会憋出病。
尤其对方还是穆家的政敌。
与其被对方气死,穆长风选择先气死别人。
他理了理身上的锦缎长袍,兀自欣赏一遭,哪里像个莽夫了?分明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京中贵公子一个个长的比娘们儿还白嫩,还像个男人么?!
穆温烟这次依旧等的很着急,但她不敢闹脾气了。
今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
她没有去浴殿,身上只裹着一件宽大的帝王中衣,她平坦着的,中衣领口大口,她嫌开的不够,又拉了拉,露出半边萧昱谨最痴恋沉迷的酥软。
听见动静,穆温烟探头去望,这次乖巧的不行,“皇上,你可算是来了。”
萧昱谨知道她心急。
他更急,几乎是急步跨上榻。
内殿无一名立侍,安静的落发可闻,穆温烟仿佛能够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她卷着脚丫子,就在她满心欢喜的等待更加令人舒服的悸动时,撕裂般的剧痛,让她顿时哭出声。
“皇上,你作甚么呀?你起开!快起来!”她打小怕疼,此刻的痛感差不多是她体验过最难以忍受之痛。
她像跳活蹦乱跳的鱼,方才还迷迷糊糊、老老实实,但眼下却是不要命的推萧昱谨,哭的梨花带雨,眼泪像决堤的水,瞬间染湿玉枕。
穆温烟就连哭的美感都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