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可都是掏心挖肺的大实话。
每年入夏之际,爹爹总会命人给军营将士熬绿豆汤,可降火驱邪。
穆温烟以为,自己真真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好皇后,瞧瞧,她多关切帝王的身子呀。
正为自己的良好品行得意洋洋,手腕被男人捏住,他身上仿佛是烙铁打造成的,即便是手指也硬得很,穆温烟吃痛,她根本受不了任何委屈,更是受不住任何痛楚,立刻眼眶润泪,“疼……皇上!你又弄疼我了!”
少女的低泣带着尾音,上面镶嵌无数勾子,勾去了萧昱谨仅剩的一点意志力。
萧昱谨开腔时,嗓音喑哑的不行,那双幽若古潭的眼,仿佛起了一阵惊涛骇浪,薄凉的唇凑到穆温烟耳边,差一点就要碰到了,若即若离。
他低低说:“皇后,把你方才所说的一切都写下来,然后画押,朕要留证据,否则……朕今晚不会疼你。”
他一言至此,唇亲过少女白皙精致的耳垂。
穆温烟身子一僵,有什么酥酥麻麻的东西从她的耳朵一路往下窜,然后又传去了四肢百骸,她是个彻底的享乐主义,怎么快活就怎么来。
少女水眸莹润,呆呆的看着男人,方才那股从未有过的悸动,让她心心念念,像极了松子糖的香甜,让她上瘾难戒、欲罢不能。
她愣了愣,立刻点头如捣蒜,“嗯嗯!我这就写下来画押,只要皇上答应今晚好好疼我,我什么都答应!”
她仿佛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付出一切的代价,而且一脸急不可待,这无疑又刺激了压抑情欲太久的帝王。
萧昱谨的眸色愈发暗沉,他不想承认自己卑劣,乘人之危。
龙案上铺开一张澄庆堂的贡纸,萧昱谨亲自伺候研磨,怀中少女却还是嫌弃,“皇上,你快些!”
她是如此急不可耐,给了男人某种不可言说的错觉。
御用的银狼毫笔递到了少女白软的小手里,萧昱谨高挺的鼻梁溢出薄汗,他潜意识里明白,自己就是越活越回去了,竟然诱惑着一个孩童心智的姑娘,玩着稚嫩且不道德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