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轻轻摇了摇头,“走吧,外面才是战场。”
医院外已经被消防车和警车堵得水泄不通,周医生去帮忙,我和 n 穿梭在人群中,寻找裴昀的身影。
在问了不知道第多少遍 “有没有见过国安局特别行动处裴昀处长” 后,我终于从一名医生口中得知,裴处长已经被送到了特护病房。
找到他的时候,他正静静坐在病床上被抽血。
我穿着笨重的防护服,他还是认出了我。
“苏迟,” 裴昀原本微微皱着眉,面容冷静,看见我却露出笑容,转而变成假装的不悦,“谁让你过来的?”
我顾不上他责怪,三步并两步地跑过去,问:“你怎么了?你被感染了吗?”
他沉默了一下,说:“大概。”
我想过这种可能,但听到他的回答还是浑身一僵,“怎么办,可以抽我的腺体液注射给你吗?输血也可以……”
“你真把自己当青霉素啊?” 他竟然还有心情和我开玩笑,“我是 alha 你是 oga,不可以直接输血。”
“那怎么办?” 我有点急了,“不是说我的信息素有办法吗?”
“注射腺体液可以。” 周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但你们之间有更简单的办法,标记。”
…… 对,标记。
我一定是急晕了,差点忘了 ao 之间的标记是双向的,裴昀标记我,我的信息素也会进入他的血液。
“临时标记也可以吗?” 裴昀问。
“可以。” 周医生点点头,“不过外面那么多感染者,还是要想别的办法。苏迟的腺体,现在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