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ha 痛叫一声,条件反射地弯下腰,我顺势一脚踢中他的膝窝,迫使他吃痛跪倒在地。
区区 s 级 alha,也想用信息素压制我。
另一个打手也扑了上来,我闪身避开,擦肩而过的瞬间抽走他腰间的手枪,然后反身钳住他的脖子,枪口抵在他太阳穴上。
“不许动!” 那边的人齐齐举起手枪。
“白鸥小姐好身手,” 辛格不紧不慢地夸赞了一句,说:“不过你这样做,并不能威胁到我,我劝你别自找苦吃。”
雕花木门被推开,候在外面的保镖和打手也都涌了进来。
粗略看过去至少有四十个人,我很难占到便宜。
手腕上传来轻微的刺痛感,是植入皮下的芯片在向我传递撤退信号。
僵持片刻,我假意妥协,缓缓放下枪说:“我可以帮你试验病毒,但你要保证过程安全。”
“当然。” 辛格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示意后来的人退下。
然后有两个穿着防护服的医生提着医药箱进来,显然是早有准备。
我再次默默把辛格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心道背信弃义的狗东西难怪做不成大事。
只见一个医生拿出针管,小心翼翼地抽了半管试剂,走到我面前说:“放松,很快就好。”
身后一把枪指着我的脑袋,我坦然坐下,把手臂转向医生。
他看起来比我还要紧张,表情凝重地像是在参加一场葬礼。
冰凉的酒精擦过皮肤,针尖触碰到我的前一个瞬间,我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向后仰倒,一脚踢飞医生手里的针管,然后趁身后的 alha 不备,一把夺过他的手枪,瞄准茶几上的密码箱,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