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所谓地笑了笑,“不干什么,想闻闻和我 98 匹配度的信息素是什么样子。”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的,一个 alha 公然要闻一个 oga 的信息素,这和当街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于是我行使了一个公民的权利,二话不说一脚把他放倒,抽出折叠登山杖甩开,指着他说:“再胡说八道我抽你。”
裴昀那时候二十多岁,性格比现在张扬得多。他没有生气,顺势撑着胳膊半躺在地上,像杂志封面上的沙滩男模,冲我痞里痞气一笑:“来啊,指不定谁抽谁呢。”
这句话一语成谶,后来我们两个确实没少动手。
他第一次闻到我的信息素是一年多以后,我在一次行动中受伤流了很多血,血液中夹杂着大量信息素。
裴昀刚好在我身边,他第一时间不是关心我伤势,而是非常没良心地凑近我闻了闻,问:“花香?”
因为这两个字,我一个月没理他。
而现在,他像一只温驯的大型犬,静静抱着我,不说话也不乱动。
我试着又放出一些安抚信息素。
“够了……” 裴昀的声音低低的,“再多我会想咬你。”
第54章
说完这句我意识到,我们之间 98 的匹配度也回来了。
在满屋的信息素中,裴昀压抑着自己的本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我知道他想忍的时候很能忍,每次说什么控制不住都是借口,我懒得拆穿而已。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