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结婚时裴昀给了我一张卡,和各种合同一起,说可以刷。
我不太赞同这种大 alha 主义爆棚的行为,随手把卡夹进一本书里,时间久就忘了。
这该怎么办……
还好裴昀没有继续追问,把锅里的牛排盛出来,说:“今天吃烛光晚餐。”
我忽然又有点沮丧:“我看不到烛光。”
“可是今夜需要一点烛光。” 他说。
“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 我问。
“是你说愿意和我结婚,成为我的 oga 的日子。”
裴昀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收音机从卧室拿了出来,古老的乐曲从陈旧的音响中缓缓流出,涟漪般扩散充盈到整个房间。
“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 他说。
我的迟疑和沮丧一扫而空。
“我也会永远记住这一天。” 我轻声回答。
这一天,他第一次说爱我。
“所以这位迷人的 oga 先生,你愿意与我跳一支舞吗?”
裴昀单膝跪在我面前,向我伸出邀请的手。
我把手放上去,下一秒,他带着我连同轮椅,转了一个华丽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