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之前。” 他似乎不太高兴,撒气似的把我按在浴缸边缘,“现在不想。”
我被他弄得又痛又麻,也来了脾气,张口恨恨咬住他的肩,牙齿一用力,血液的味道便在舌尖弥漫开来。
“嘶……” 裴昀倒抽一口凉气,力道却没有因此变小。
我有一种自己已经支离破碎的错觉,一张口全是细碎的喘息。
“以后也不戴……” 他俯身在我耳边问,“可以吗?”
“不…… 啊…… 可,可以……”
…… ……
浴室水汽弥漫,低沉粗重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呜咽在黑暗中交织,浮沉间我仿佛变成一只破碎的船,在风雨飘摇中载着裴昀一同溺毙在深海。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从浴缸被抱回卧室,身下是质地陌生的床单,我勉强分出一丝理智,问裴昀这是哪里。
“是我的住处。” 他回答。
我还想问为什么不回家,随即而来的攻势却让我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从前我大概真的低估了裴昀,竟然以为他很容易就能满足……
…… ……
醒来时我的后背贴着一副炽热的胸膛,裴昀的呼吸近在耳边,羽毛般拂过我的皮肤。
他还在睡,呼吸均匀,吐息温热,手臂搭着我的腰,胸膛下的心跳沉稳而有力。
这是我们第一次同床共枕一整夜,我甚至可以想象现在的场景,大片阳光穿过落地窗投进房间,床上两人相拥而眠,高大的 alha 微微弓着背,将矮他大半个头的 oga 圈在怀里,哪怕被 oga 的头发蹭得鼻子发痒也不愿意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