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一只手托着我的后脑勺,舌头侵入的同时手掌也往下按,迫使我与他深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濡湿了我的唇角,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
我嗯嗯唔唔地想要拒绝,却感受到他抱着我的那只手往上托了托,让我与他贴得更紧,中间那几层布料都变成了碍事的存在。
“不…… 今天已经……”
我害怕掉下去,不自觉抱紧了他的脖子。
“一次不够。” 他咬着我的嘴唇说。
“唔……”
我想问怎么就不够,以前都是一次,可是嘴又被他堵住说不了话。
在家里裴昀终于不用压抑自己的本能,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几乎要把我淹没,那是一种初闻不太强烈,却会在不知不觉中侵占人意志的味道,如同一位耐心极佳的猎人,连捕兽夹上都套了柔软的毛绒护套。
可惜信息素的主人没那么沉稳,反而显得有些急躁。
他粗暴地扯掉自己的武装带丢在地上,顺便扒掉了我的外装,衣服抖落出硝烟和血的味道,我被呛得练练咳嗽,推拒着他说想要洗澡。
“就你难伺候。”
裴昀不满地掐了我腿根一把,但还是听话地把我抱去浴室,连人带衣服丢进浴缸,打开了花洒。
我猝不及防被浇了满身的水,衣服湿哒哒贴在身上,变成沉重的负担。
“衣服,裴昀,帮我脱一下……”
他没理我,也穿着衣服跨进浴缸,把花洒开到最大。
水渐渐漫上来,我在黑暗中费力地解开纽扣,没成想给他行了方便。他一只手从我衣摆下伸进去,揽着我的腰往上一捞,让我裸露的腰腹贴上他被打湿的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