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裴昀想要我的命。
“还躲我吗?” 裴昀用虎牙磨蹭着我腺体的位置,阴恻恻地问。
那里已经只剩下创口和疤痕了,新生的皮肤对于触碰格外敏感。
我流着泪摇头。
下一秒,锋利的牙齿破开皮肉,信息素的味道和血液的腥甜一同钻入我的鼻腔,随之而来的疼痛和酥麻传遍全身,仿佛脑袋里闪过一道白光,所有念头都变成最后一句——
我的 alha 标记了我。
没有想象中的排斥和不安,反而像是从高空坠入温热深海,一切都有了依靠和寄托。
那片深海的名字叫裴昀。
我喃喃叫他名字,他没有听清,犬牙又深入了几分。
“唔……”
疼痛是真实的,快慰也是真实的。
在一个空气里都是危险的地方,我们为彼此打上了不可逆的烙印。
哪怕我失去腺体,他还是毫无保留地做完了标记,将自己的信息素融进我的血液。
“苏迟……” 他在我耳边低喃,“你再也跑不了了。”
我不跑…… 我又不是笼子里的刺猬,一天到晚想着逃跑。
可我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想抬手让他抱抱我,却被手铐阻碍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