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想不开当特工?” 我问。
“年轻冲动。” 林叙笑得吊儿郎当,我看得出他在糊弄我。
“你呢,为什么?” 他问。
“不为什么。” 我实话实说,“走到一个阶段,该做什么,就去做了。”
“包括结婚?”
我抿了一口酒,“嗯。”
林叙不说话了。
晚上他被我赶去卧室,我睡客厅沙发。
保护圈藏起了后颈伤口,只有在深夜,偶尔袭来的隐痛才会提醒我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我把保护圈摘下来丢在茶几上,撕掉自欺欺人的抑制贴,让伤口透气。
以前我羡慕 beta,不会有发。 情期的困扰,也不会受限于信息素匹配度。现在我真的变成半个 beta,又开始感到怅然若失。
这大概就是人的本性,向往自己没有的,怀念自己失去的,对于当下的一切又永远不知满足。
我亦不能免俗。
第二天下午,n 来跟我们会合。
这位女 alha 比想象中还要酷一点,高马尾,黑墨镜,长筒靴,座驾是一辆非常高调的重型机车。
“嗨,苏迟。” 她把车停在路边,摘掉头盔向我伸出手,“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