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要两个人签字,我不同意,你离不了。”
据说易感期的 alha 会极度缺乏安全感。
他的表情太无措,我差点心软。
我闭上眼不去看他,说:“我做的决定不需要你同意。”
裴昀不说话了,我听到他的呼吸,感受到他的目光,但我不敢睁眼看他。
心动是很危险的事,尤其是对不该心动的人心动。
我骗得过世界上最先进的测谎仪,到底没能骗过自己。
不知道过了多久,裴昀终于又开口:“你真的想好了吗?”
“嗯。” 我藏在被子下面的手一点一点将无名指上的婚戒褪下来,紧紧攥在手心里,“想好了。”
“…… 好。” 裴昀嗓音沙哑,“我听你的。”
病房门很轻地关上,将我们分隔在两个世界。
在这一天里,我失去了两样很重要的东西,都和他有关。
我和裴昀开始得草率,结束得也不太体面。
第二天上午,段弘亲自来看我。
他坐在床边,好几次欲言又止。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