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我把一盘饺子端到他面前。
裴昀看到我手臂内侧的针孔,问:“你发。 情期到了?”
我默认,又补充说:“我打过抑制剂。”
他不置可否,过了一会儿,淡淡地问:“做吗?”
怪不得突然回家,原来是想要解决生理需求。
听说裴昀结婚前有过几个情人,婚后大概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声誉,和他们都断了。
其实也没必要,以他的身份,谁敢置喙他的私事。
我不太想做,毕竟刚打了抑制剂。但很不争气的是,“不” 字到嘴边变成了 “好”。
比起合法伴侣,我们两个大概更像合法炮。 友。
98的匹配度使他能够轻易勾起我的情欲,抑制剂的药效和信息素的引诱在我体内互相拉扯,让我的身体忽冷忽热,一下飘在云端,一下又坠入冰窟。
我艰难地叫他名字,想让他慢一点,他总是不懂温柔,动作粗暴野蛮,仿佛我只是一个泄。 欲的工具。
“裴,裴昀…… 啊……”
“苏迟。” 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两年了……”
短短三个字逼出了我的眼泪。
我们结婚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