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缩在她的怀里,睡得香甜,喉咙中不时发出轻微的哼哼声,听得无名很喜欢。
无名揉揉略有些酸软的手指,看着被单周围一片狼藉,后知后觉地想自己是不是过分了一些。然而一回想起最开始的细节,无名眸中就抑制不住浮现出笑意,唇角的弧度始终柔和得不行。
刚才……
或许是两个月没见的缘故,南月很紧张,浸着水雾的眸子可怜极了,看得无名一阵心软心疼。所以无名干脆自个儿躺下,拉着南月坐起身子,想要引导着她先在她这儿试一次。
没想到紧张之下,南月眸中的水雾竟然凝成泪滴,“啪嗒”滴到了自己腰上。
这算什么?含泪做攻?
无名当时也笑得憋出了眼泪,结果南月窘迫地往被窝里一钻,哭唧唧地不干了,她哄了好久才哄好,立场和位置这才反转。
无名直起身子,看着怀中睡得香甜的南月,又忍不住轻笑许久。
……
年节,无名和南月又睡到当天中午。
醒来时,桃源中正是一片热闹景象,一推开窗户就闻到浓郁的肉香和鞭炮炸开的□□味混杂。无名和南月一走出房门,便有人招呼她们一块儿,去村子中心吃年节的大锅宴。
王辽不知什么时候挤到二人身边,轻轻扯了扯南月的袖口:“……南姐姐。”
接近一年过去,小王辽长高了不少,身材也壮实很多,再不是那个一瘸一拐的瘦弱小豆丁。
南月和无名昨日就告诉他,她们没能找到他父亲的事儿。当时王辽脸色一下子就黑了,埋着头跑开,最后被无名拎着后衣领扔到学塾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