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南月眨眨眼,眸中泛起水雾。
无名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
阳光从崖洞上方洒进来,洞中一片明亮,还有些热。
无名舔舔唇,声音忽然压低了些:“你若是实在担心,要不……帮我上上药?”
“上……药……?”
“对。”
南月还在发愣的时候,无名已经笑着拿出包裹中二师父准备的药膏,扔到她手中。
随即无名背对着崖洞开口处,迅速褪下披风和里衣,趴在松软的草堆上。栗色长发散在白皙的脊背上,漂亮的腰窝若隐若现,腰肢曲线漂亮流畅,又充满力量。
便于行动的胡族短裤最上方,接近腰间的位置挂了一个漂亮的匕首,把柄如一只凶猛的老虎。无名有很多把武器,但惟独这把匕首,就算睡觉也没有离身。
南月小脸微红,却还是拿着药膏,靠近一些仔细观察。
果然如无名所说,刚才那一棍子,什么都没在她背上留下,一点儿痕迹都没有。整个脊背都是光滑细腻的,没有一块疤痕。
南月隐约记得,好像小时候就是这样,无名的恢复能力从来就异于常人,她曾经被胡狼咬住了脸,眼角下留下一个狰狞的伤痕,不过一年就消散无踪了。
南月视线接着往下,只见匕首与肌肤交界处,反而因为积年累月的摩擦,漾起一小块轻微的红痕。
痕迹不重,以无名恐怖的恢复能力,只要取下匕首,一天左右就能恢复。但南月还是心疼地抿住唇,俯身轻轻触了上去。
手指轻柔地摁在红痕处,另一只手解下匕首,暂时放在一边。
无名眯着眼睛趴在草堆中,看似淡然地一动不动,耳根却是微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