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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月的烧虽然退了,却仍然没什么力气,又昏呼呼地躺了一整天。
直到第三天清晨,南月才终于清醒过来。
从床上坐起的第一眼,就看见无名捧着一碗热粥坐在床边,正轻轻地吹着。
无名的脸色十分柔和,动作更是轻柔无比。
见她醒了,无名自然地喂来一勺粥:“病好一些了吗?”
“嗯……好多了。”南月吞下粥,含糊道。她回想起生病时和无名模模糊糊的一些相处细节,脸颊泛起微红。
前两天南月病得并不严重,也说不上难受,只是脑子一直是昏沉的。
南月隐约记得……自己发烧躺在床上时,无名一直守在她身边,温柔地任由她任性,就连大半夜也陪着她聊了许多……
等等,她们都聊了些什么?
南月的手指在被窝里蜷缩起来。
很快,她就松了一口气。
呼……她想起来来了,她当时还是保留着一丝理智的,没有说错什么话,更没有不小心将以前的事情说出来。她就连问无名是不是不要她了,话里也说的是“南月”二字,而非小月亮。
而当时,无名的确回答她说,只要她愿意,就一定不会离开她。
南月看着无名温柔的动作,不由得微微愣神,眸中溢着流光。
她在想,是不是,无名已经很喜欢作为南月的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