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无名推门,远远看见病怏怏的南月,立刻快步坐回去,伸手摸南月的额头。
烫得厉害。
“呜……”南月感觉到额头上一片冰凉,本能地伸手,软软握住无名手指,脑袋绵软地蹭啊蹭。
无名焦急地皱起眉头,起身就要出去喊人。
然而她刚一动,南月就可怜地蜷缩起身子,喉咙中发出猫儿一般的微弱哭声。无名一下觉得心疼得要命,不敢再多动,转身坐到床上,让南月躺在自己的腿上。
无名呼出一口气,用内力将窗子击开一条缝,然后抽刀——
弯刀如箭一般飞出窗外,杀气凛冽无比,在夕阳照射下,高速旋转的弯刀又像是一块恐怖燃烧着的火球。最后也不知撞到了什么,外边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大师父和二师父很快赶了过来。
王府中没有养大夫,大师父当即决定进宫请御医,二师父回房拿了些退烧的药剂,坐在外边熟稔地熬起了药。
无名在南月额头上铺一张沾水的抹布,蹲在床边烦躁地揉揉眉心,不耐烦地嘀咕:“真麻烦。”
嘴上虽是这样说,可无名眼中却满是关切和焦虑。
不一会儿,二师父就端着熬好的退烧药进来。
浓郁的药香扑鼻,床上的南月似乎闻到了什么,小小的身子本能地挣扎一下,往床里面缩了缩。无名尝了一口,眉头微皱:“好苦,有糖吗?”
“良药苦口。再者,小无名,这药又不是你喝,你要糖作甚?”二师父打个哈欠。
“正因为不是我喝,才需要糖。”无名淡声道。
二师父莫名其妙地捧腹笑了两声,向门外走去:“我出去买。你先哄着小南月将药喝完,等我回来正好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