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鹜是见过无名的,一看见自己宠爱无比的妹妹被她摁在手里,泪眼汪汪,南鹜瞬间心疼得要命。他以前听到长宁郡主的种种做派,就觉得不屑得要命。一个女孩子家家,不在家里做女红、伺候长辈,整天在外边晃荡,甚至当街打人,成何体统!
如今看见长宁欺负到自家妹妹头上了,南鹜更是怒不可遏:“长宁!你在干什么?放开晓依!”
南鹜愤怒地冲向无名,抬手就要打人。
无名白他一眼,拎着南晓依往后移跃,轻巧地跃开好几米。南鹜不但没打到人,还差点儿摔个狗吃屎。
柳氏倒没有什么反应,她巴不得看见南晓依吃瘪呢。
柳氏精于算计,和南鹜那个单细胞直男癌可不一样。她看看无名手上的玉佩,再看看泪眼朦胧的南晓依,就猜到事情原委了。柳氏想了想,走到南月面前,安抚似的搂住她的肩膀。
南晓依那丫头一肚子坏水,如今总算是栽了。柳氏眯起眼看戏。
南鹜好不容易才站稳,一抬头就看见无名笑得张扬,他瞬间气得肋骨生疼,眼白处甚至泛起红。
无名摁住南晓依的动作更狠了些,她将另一只手上的玉佩递给南鹜看:“认识这东西吗?”
“这是我的玉佩!怎么会在你那儿!”南鹜厉声道。
“这你就得问问你的好妹妹了。”无名笑道,“刚才南月邀请我到家里坐坐,结果你猜,我看见了什么?南晓依这丫头拿着玉佩,正往南月的枕头下面藏呢。”
“不……不是的!”南晓依急忙否认,泪水滴落下来。
南鹜一怔:“什么意思?”
“不明白么?南晓依偷了你的玉佩,想要栽赃给南月呢。”无名嗤笑道。
南月在南家孤独无靠,如果真被南晓依污蔑成功了,她的日子不知有多难过。一想到若不是自己碰巧发现了,南月就可能被家人冤枉、被孤立、被鄙夷,无名就觉得一股杀气上涌,恨不得直接杀了南晓依。
“哥哥!不是的……!”南晓依哭得很惨,泪如雨下,“姐姐她刚回京不久,我……我今天想要看看她屋里缺不缺什么东西,没想到无意间发现,她枕头下竟然藏着哥哥你的玉佩。我也不知道姐姐为什么要偷玉佩,可是当时,我怕事情被发现,会给姐姐带来不好的影响,这才将玉佩放回去。没想到正好被殿下看见,让她误会了……都是我的错,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