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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不了还不是最令乔老爷悔恨的,他悔恨的是当初自己送出的那把剑!

被他恨着的郁止根本没在意外面热闹的传闻,他正在任劳任怨地清洗着剑身,水盆里里面不知加了香露,还加了花瓣,当真跟人沐浴一模一样。

看得出来悄悄很高兴,躺在盆里让自己浮在水面,在这夏日格外凉爽。

郁止用手帕为它擦洗,“擦个身体又是香露又是花瓣,让旁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如何笑你。”

在外威风凛凛,实际上娇气无比。

郁止笑:“怕是要说你像个女子。”

剑无性别,可有男用女用,雌雄双剑。

不过铸造悄悄的人并没有有意识地将它铸成男用或者女用,它就是它,一把看似普通,却又绝无仅有的剑。

就是这个普通,也仅仅只是看似而已。

剑身开始震颤,在郁止手里不听话地抖动起来。

大约是见过了许多人和事,在这个时代,被说成像女子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它不服了。

郁止用指节在剑身上轻敲,“安静,乖一点,不然不帮你了。”

他要是不帮忙,悄悄自己清洗要费劲许多,还不一定能洗干净。

悄悄憋屈地停下震颤的动作。

郁止勾唇一笑,嘴上说着嫌弃的话,手里的的动作却更轻柔了许多。

“女子并非贬低,以前也常有人以女子夸人,就像面如好女,是说跟女子一样美丽。”

郁止经常忽悠,却常常忽悠得有理有据,至少现在悄悄就被哄住了,认为郁止刚刚不是笑它,而是在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