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在小区里晨跑,路上也有其他人,郁止缓慢迅速跑着,还时不时说句话,比如小区里哪家店好吃,哪条路最近,今天空气怎么样,昨天那个跑步的老爷爷今天也来了,还带着他老伴儿。
一开始戚又鱼还会时不时应一下,表示自己在听。
然而渐渐的,声音越来越远,最后就没声了。
郁止转头一看,就见戚又鱼正在远处气喘吁吁地艰难前行。
一个瘸腿老爷爷拄着拐杖轻轻松松超过了他。
郁止:“……”
他小跑回去,关心问:“你……没事吧?”
看起来真的像是要喘不上最后一口气啊。
“我、你……”
“你、我……”
戚又鱼急急喘气,连句话也说不清,
郁止等了半天,都没等到后续。
“你我怎么?”他终是忍不住问。
戚又鱼长长喘了几口气,终于活过来一般。
“我要是猝死,就麻烦你给我收尸了,务必要陪葬我一张‘至死都是处男’的牌匾,我要拿去找阎王爷理论!”
一口气说完这么几句话,戚又鱼又开始大口喘气。
郁止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你平时也这么有趣吗?”
戚又鱼深吸一口气:“我特么……现在就是平时啊!”
郁止眸光微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