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是个大夫,还会医术,想着或许对镇上的情况有用,便放他们进去了。
看着两人的背影,那人还摇摇头嘀咕,“这父子俩长得倒是不错,可就是脑子有问题。”
好地儿不去,非要来这送死。
可惜了老天爷给的样貌。
耳尖听到的郁止抿唇不语。
祝弦音悄悄瞥他一眼,发现似乎每次在提到“父子关系”的时候,先生表情便有些微妙。
也不是生气,更不是嫌弃,就是一点难以言喻的微妙感觉。
仿佛他不喜欢,却又没什么反对余地。
祝弦音咬了咬唇,想了想,“师父,虽然您比我大许多,但我并不觉得您老。”
所以,不必纠结年龄。
可惜,他的师父并不觉得这话是什么安慰。
郁止揉了揉眉心,“……谢谢,我也觉得自己不老。”
那您微妙什么?
祝弦音眼中的疑惑清清楚楚,郁止也并未错过。
他抿唇似要说些什么,到底却是无奈一笑。
算了。
祝弦音跟上他的脚步,脑中却还在思索着前因后果。
先生既然愿意收他为徒,那便是喜欢他、欣赏他的,不存在嫌弃他一说。
师父和父亲两个身份有时感情界限并不是泾渭分明,先生既然愿意做他师父,没道理不愿意做他爹。
不知怎的,祝弦音想起自己偷偷喊爹时的不自在,心中忽然一跳,脚下的步子都停顿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