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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弦音不明白,为何自己会不喜欢?

若是南北习惯、气候和风俗差异,那也应当是不适,而非不喜欢。

祝弦音觉得哪里自己没想到,又或者哪里不对,可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没找到漏洞。

“才不会。”他低声反驳道。

郁止假装没听见。

两人赶路的速度虽比之前快上一些,和普通人的赶路速度比起来,却还是很慢。

他们走到下一个镇上时,已经是好几天之后。

进镇时,郁止发现镇门口的排查很严,暗自将它放在心上。

镇门口的守卫似乎只是在排查流民盗匪,郁止和祝弦音一个病一个残,看起来都没什么用的瘦弱模样,成功通过排查,进了镇里。

郁止来到一家人来人往的茶棚坐下,点了一壶茶和两个小菜。

祝弦音已经可以自己吃饭,不需要他喂,郁止将心思更多放在了听其他人说话上。

“门口怎么那么多人,刚刚差点渴死我!”

“我听说附近又来了一群盗匪,还杀了人,官府正在严查,也不知道这要查多久。”

“多半也是装装样子,我看有人长得不行,塞点钱还是进来了,这官和匪哪有说的清的,也就是做给上头那些人看的。”

“你说死了人,死了谁?我在这镇上住了这么久,最近也没听说谁家人没了啊。”

“不是咱们镇上的,隔壁的砚山城知道不?听说有个戏班出城后不知道怎么的遇见了山匪,全都死了,有人传消息,说那群盗匪似乎逃向了咱们这儿,可不得戒严吗!”

郁止眸色一沉,与祝弦音对视一眼,纷纷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戒备。

这里不能久留。

还没吃完,郁止便放下铜板,领着祝弦音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