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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巧。”

郁止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此时他已经脱掉了白大褂,胸前的铭牌也取下,没人能看出他是医生。

可别逢君知道。

病人面对医生,哪怕不是同一科室,他依然会紧张,加上这人是郁止,那个铁公鸡,厚脸皮,自来熟,似乎还有读心术的郁止。

紧张加倍。

“别老师病了?还是陪朋友来的?”郁止没有直接拆穿,反而给了对方理由。

别逢君眸光微闪。

“我……是来探病。”

他不想说生病的是自己,身边也没有可以来“来看病”的朋友,只能说了这么个理由。

“难怪。”郁止像是信了,“不知道你朋友在哪个病房?什么病?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找我。”

“不用!”

“……我是说,他之前手术已经做了,现在只需要静养,没什么需要麻烦的地方,不好麻烦人。”别逢君解释道。

说起来也有道理,若非郁止知晓一切,恐怕真会信。

“那挺好的,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不用客气。”

郁止态度十分热情,仿佛察觉不到对方的排斥拒绝。

即使是别逢君,都有些佩服对方。

哪怕是他以前,广交朋友时,也做不到郁止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