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者,正在看着郁止,脸上眼中没有半点意外的神情。
众人心中有了数,纷纷对郁父报以同情。
有了这么一出,宴席散场较早,沐云里也得了皇帝特许,今日提前下值。
他追着郁止一起出宫门。
“郁止,等等我!”
郁父黑着脸跟上,“你们才应该等等我!”
郁止面上镇定如常,笑着请郁父先上马车,“父亲您请。”
沐云里把郁止拉在自己身后,“爹您这么严肃干什么?今儿分明是那个家伙先挑衅,郁止才是受害者,他还受惊了呢,您别吓他!”
郁父:“……”
我吓他?到底是谁吓谁啊?!
原本以为体弱多病的儿子毫无预兆地在自己面前踹翻一个大汉,若非他心理素质强,今儿早就犯了心疾,就这,这人还说他吓到了郁止?!
这人眼睛到底有多瞎?!
郁父心梗,不想和这两人说话,甩袖上了马车,不等郁止和沐云里上来他便对车夫道:“咱们先走,年轻人身体好,从这儿走回家也用不着多久!”
车夫只能对郁止二人歉意一笑,少爷,小的也只是听命行事啊。
眼睁睁看着马车在自己面前疾驰而去,沐云里懵了,指着马车离开的方向怒道:“爹也太小气了吧,一个人坐马车也不怕压不住,把自己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