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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也不看地上的丹阳,唤人进来,“来人,把她给朕关起来,不要让朕看见。”

“表哥!表哥……”丹阳无力挣扎,只能被人带走,她心里终于后悔,不该听母亲的话。

楚珩嫌恶地看了寝殿内一眼,“把里面的床和床上的东西都给朕抬出去烧了!”

他满腔愤怒,无人敢多嘴,纷纷埋头做事。

楚珩花了不少时间平复心情,才勉强压下怒火,对小林子道:“去,给朕传长公主,就说她要是慢一点,见到的就是她女儿的尸身。”

“是。”

殿内空无一人,楚珩才疲惫地坐下,双手撑着额头,闭目沉思。

他已经不记得昨晚是怎么发生的,明明自己只是在对月独酌,那个贱人却买通宫人找到他,还给他的酒里下了催情的药物。

脱了衣服上了床,二人混乱间,有那么一刻,他是有点清醒的,他在迟疑,这个迟疑主要是体位不对。

但并没有迟疑多久,药力影响,还有个丹阳拱火,这场火就烧了起来,烧了个轰轰烈烈。

丹阳前前后后都被折腾得不成样子,这是她自找的,楚珩一点也不怜惜同情。

他现在只愁此事要如何解决,能隐瞒住吗?

原本期盼着郁止快点回京的想法也不再强烈,想着可以慢一点,至少,等他解决了这个女人。

年后,郁止启程回京,没了负担,回去的路程快了许多,不到一月,便已经快到京城。

一路上郁止和谢辞的相处还算融洽,并未再有争执时刻,也不知那冰糖葫芦起了多大的功劳作用。

当谢辞还想着等回京后不会再与郁止有多少相处时,更为不舍的,还是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