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根本没来得及问发生了什么,小家伙就就一边哭,一边吧嗒吧嗒说了一串,“我要走,我们走!我不要跟它们做朋友了!它们是坏家伙!”
其他非人类:“……???”兄弟你是谁?你在说什么?它们怎么完全听不懂?还有,装神弄鬼的难道不是你吗?
钢笔抱着郁止不肯放。
郁止只好静静等待,安抚好它,不再哭后,才疑惑地看向其他非人类,“我给你们重新买了糖,我让它跟你们道歉,你们不喜欢它,不想原谅它吗?”
郁止不能强行要求它们原谅,虽然这件事没在他的计划之内,但如果真是如此,那他大概也只能带着钢笔搬出去住了,好在带领这群非人类工作,重建信心,也不需要每天住在一起。
所有非人类:“……”
明明没吃过,它们却仿佛吃到了黄连苦瓜的味道,苦,反正就是苦,苦到心里去了!
头上的锅真是又大又圆。
“嘤嘤嘤……”
心灵最脆弱的发卡终于绷不住,哭了。
其他几个也红了眼睛,场面一度十分混乱。
钢笔茫然地看着,它们怎么哭了?
半个小时后,郁止坐在沙发上,终于从七嘴八舌的解释中理清了前因后果。
别问,问就是心累。
果然,孩子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这样的它们,让郁止忍不住怀疑就算将来它们工作已经熟练,已经拥有继续生存的实力,就能过好生活吗?
看着把糖发放给它们后,为了争夺一颗玉米糖,一个说自己是黄色跟它最般配,一个说它有玉米图案才最配它的打火机和中性笔又一言不合打了起来,郁止无奈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