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已经放假,没作业的他直接搬来板凳在厨房帮桑惜音洗菜。
为了他安全着想,桑惜音不许他学做饭,但洗菜这种活是可以做的,毕竟这也是增加两人相处的重要机会。
“你又欺负行云了吧?”桑惜音只是不说,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何况郁止也从未隐藏过。
“怎么能算欺负呢,我只是在为他创造今后珍贵的回忆而已。”郁止正经道。
桑惜音忍俊不禁,无奈摇摇头,却也并未对此事再说什么,他知道郁止的分寸,何况也不算是真欺负。
“暑假想去哪里玩?要出国吗?”桑惜音询问。
“你想去哪里?”明面上,郁止喊桑惜音叔叔,可私下里,郁止从未这样称呼他,一直都以平辈身份称呼。
如果说一开始桑惜音还有些别扭,现在早已经习惯,谁说相差这么大不能做平辈人了?他们本来也没有法律上和血缘上的什么关系不是吗?
每每想到这儿,桑惜音都要对自己当年把郁止的户口挂在孤儿院的行为点个赞。
还好没有,否则……
否则什么?
桑惜音愣了愣,那一抹划过的异样感却没有再回来,令他一时有些恍惚。
“菜要糊了。”郁止见他不动,提醒道。
桑惜音这才连忙翻炒起来,庆幸道:“还好还好,能吃。”
这道干煸豆角成为了桌上唯一的败笔,但他们依旧吃了个干净。
“你还没说呢,想去哪玩儿?”饭后,桑惜音躺在沙发上,一边打开电视一边问道。
“没什么想去的。”郁止也回答地干脆。
“你要是想的话,就你定吧。”
桑惜音单手撑在沙发上,侧身好整以暇地看着端坐在单人沙发上的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