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顺带。”萧夫人苦笑一声道,“他觉得这样的婚姻会更稳固平静,他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不给自己留退路,断绝了对爱情和婚姻的任何妄想。”
桑惜音沉默片刻道:“年轻人结婚离婚都是常事,你也不必这么担心。”
“但愿吧。”萧夫人叹口气。
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知道自己那个孙子的责任心多重,即便以后遇到令他心动的人,也会为了已有的婚姻而放弃。
不过,她也没办法去管了。
就让孩子自己走吧。
“听说你想收一个人做干孙子?”萧夫人聊起了桑惜音的事。
桑惜音庆幸自己刚刚把水咽了下去,否则他若是不小心呛死,绝对会死不瞑目,回来找萧夫人算账。
“从哪儿听的不实消息?”桑惜音无语道,他从没说过认干亲这种说法。
“原来不是。”萧夫人有些遗憾,她还以为老朋友终于受不了他寡淡的日子,想给自己找点热闹了。
“不是干孙子。”桑惜音明确强调。
萧夫人脑子一转,“那是干儿子?”
桑惜音:“……不是。”
萧夫人终于彻底打消了兴趣。
告辞时,桑惜音把人送到大门口。
“回去吧,这外面冷的要死。”萧夫人摆摆手,上了车后座。
等系好安全带后,车子启动,她眼睛往外看,外面的景物渐行渐远,隐约间,他似乎看到了那个叫郁止的年轻人出来,给桑惜音披了一件羽绒服,又将人拉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