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止转头看他,“桑老师要劝我吗?”
桑惜音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这样不走寻常路的人,他竟束手无策。
他知道自己应该劝说对方,可他究竟又有什么理由呢?
他想不到。
见他哑口无言,郁止满意笑了,“看来桑先生还是懂的,做人不要太双标的道理。”
桑惜音心中有些堵,他心说这问题是不要双标吗?你这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和人生开玩笑!
可每每话到嘴边,他又忍了忍,咽了下去。
两人相顾无言,郁止便先一步往前走去,桑惜音紧随其后。
“桑先生,你说,当星星追逐遥远的月亮,它和月亮能永恒吗?”
“不会。”它们速度不一样,轨迹不一样。
“可我觉得,追逐本身,就是一种永恒。”
“或许永远也追不到,或许永远也不相交,但他们遥遥相望,本身就在相伴相随。”
夜风吹来,秋日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透过不厚的衣服触碰到衣下的骨肉肌肤。
本该寒意彻骨,可郁止一字一句吐出的话却仿佛带着他的体温,传递给他阵阵热意,激起他血液的沸腾,汩汩流遍全身,寒意渐暖。
日子仿佛又回归了平静,那款药物带来的影响动静都在外界,桑惜音这里一如既往的宁静。
那盒药他终究没动,而是交给了杜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