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喝了的是自己又不是他,这人当然说得轻松。
不过,想想当初在杨柳居,这人是喝了的,多半也禁欲了半个月,应轻烛心情便放松了不少。
许是黑夜放大了人的心,嗅着这人身上的淡香,仿佛这几日的同床共枕让应轻烛放下了些许戒心。
他忍不住道:“郁止,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郁止睁开眼,如水潺潺的情意悄然从中流泻。
似乎,这是这人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熟悉感愈浓,令郁止也不禁温声软语起来。
“你不知道,便用心去看,用心去听,若我直接告诉你,你可会信?”
不会。
郁止伸手抚上他的面颊,也不顾这满手脂粉,清浅的笑容隐没在黑夜中,对方也看不见。
“不过,你能主动来问,已是很好。”
郁止埋首在应轻烛颈边,那最脆弱,脆弱地轻轻一划,便能取走人性命的地方。
“我很喜欢……”
也不知是着看似平静却又幽深的喜欢二字,亦或是对方呼吸言语喷出的热气,让应轻烛脖子生出痒意。
这痒意从脖颈传入血肉,再传进心里。
缱绻交融,温柔无声。
“夜已深,歇息吧,待明日,我为你上妆。”
男人的声音好似恢复了平静,没了方才的触动,却依旧如风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