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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轻烛面色一僵。

老鸨察觉异样,关心问道:“主子,怎么了?”

应轻烛摇头,“无事,此事待我想想,容后再提。”

他才不敢说自己已经给那人下了药,然而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也阴差阳错喝了茶水。

接下来十几日都要不能人道。

这种丢脸的事,怎么能告诉别人!

至于郁止会不会察觉出异样,以为是他做的?

呵,那种被推了一掌就吐血的病秧子,真的起得来吗?说不定他的药对那人根本是无用功!

郁止走在街上,华服玉冠,衣冠楚楚,容貌昳丽,气质出尘,引得无数男女悄悄注视。

然而郁止都未曾放在心上。

他几乎是漫无目的地走的,宛如行尸走肉。

此时此刻,他仍未彻底从上一世的后遗症中摆脱。

只觉得一闭上眼便是那人在海中悄无声息的模样。

若非定力好,他早就压制不住情绪,身体暴动,再次晕厥。

原主这具身体确实太弱了,情绪一激动便承受不住。

即便如此,原主竟然还整日流连花丛,没有死在女人身上真是他此生最厉害的事。

原主身为大楚唯一的异姓王应王嫡长子,自小被封为世子,送往京城为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