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冯太医将干净布条缠盖在伤口上,一边解释一边给他看胳膊上的伤。
听到昨晚的事,苏言风一顿:“你说皇上最开始没想跟我结契?”
冯太医整理药箱,点头道:“抑制散腥臭难咽,加上苏贵妃当时不清醒,试了多次喂不下去。皇上这才选了临时结契的法子。”
“臣进来的时候,贵妃整个人贴在皇上身上,正在扒皇上的衣服。皇上被您撩拨的情.欲大动,但即便如此,依旧没碰您一根头发。皇上还是很尊重您的。”
扒衣服?!
苏言风惊讶地瞪大眼睛。
这……这是他干出来的事?!
照这么说,他不仅耍流氓在先,还反咬一口。污蔑萧祈。
“伤口不要沾到水。”冯太医起身,“微臣告退。”
“等等。”苏言风叫住他,“我浑身都疼,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一直疼吗?”
苏言风摇头:“皇上在时不疼,现在疼了。”
虽然不知道有什么联系,但确实是在萧祈离开寝殿后才疼的。
冯太医沉思良久:“地坤雨露期时,身体较往常敏感。您应该是太敏感了,周遭环境对您身体的刺激更明显。”
“天乾的信香可以保护自己的地坤。贵妃跟皇上有临时契约在身,您可以多跟皇上待在一起。”
这种疼十分细密,且源源不断。不剧烈,但就这么一点一点熬着,反倒让人抓狂。
苏言风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待了一上午,实在受不了了:“来喜!”
来喜闻声走进来:“怎么了公子?”
苏言风围着被子坐起来,瞄了眼殿门口:“皇上没派人来?”
“没有。”
看来是生气了。苏言风叹口气,神情郁闷。
“公子是不是饿了?”来喜想了想,“我去小厨房催一催。”
听到厨房,苏言风灵机一动,掀开被子:“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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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一刻。
李忠盛躬身进入正德殿:“皇上,午膳备好了。”
萧祈“嗯”一声,批奏表的手没停,语气淡淡:“传吧。”
太监端着菜肴鱼贯而入,试完毒、摆好后有序离开。殿内只剩下萧祈和伺候皇上用膳的李忠盛。
李忠盛知道皇上喜甜,伺候这么多年,即便皇上有意遮掩,他还是能发现。
夹了一筷子糖醋里脊放到碗里。
萧祈刚要往嘴搁,一名小太监进来禀报:“皇上,苏贵妃求见。”
李忠盛快被这个没眼神的小太监气死:“没看到皇上正用膳呢!打扰皇上用膳,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打今儿早上,皇上心情就不好。李忠盛小心再小心的伺候着,生怕出差池。这小太监竟上赶着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