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韩琢手忙脚乱地找纸巾，一边找一边笑。小丫头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哗哗地往外流泪。

“你不许……笑。”棠灵眼泪流得自己的衬衣领子都湿了一小块，眼睛红红的，还打了个哭嗝。

“噗嗤。”韩琢举手：“对不起，我错了。”

棠灵瞪着眼睛控诉她。

纸巾找到了，刚要给她擦，棠灵生着气把她的手拍开。韩琢无奈，伸手替她擦眼泪，湿了一手，新的泪水又流下来。

韩琢：……

“你是水龙头转世吗？这么能流水。”

这句话说完，棠灵脸红了。

韩琢：“嚯，红色的水龙头。”

棠灵闭眼吼：“你不要再说话了！”

韩琢闭嘴，看棠灵那副梨花带暴雨的样子，小心地将她搂进怀里，让她的脸蹭到自己的肩膀和颈窝，自己去当她的大海绵。

棠灵嘤嘤嘤：“你的衣服……嗝……会湿。”

韩琢努力控制自己声音里的笑意：“湿就不要了，宝贝不要哭了好不好？”

棠灵：“你叫我什么？”

“宝贝，小宝贝，你要是不喜欢我换一个。”

棠灵紧紧地搂住她的脖子：“喜欢，不用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