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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挺好的,”江遇低喃道,“我需要一段时间缓一缓,缓一缓,这种情绪正好适合接下来的拍摄,我不用担心被私事影响状态了,你该放心,该高兴。”

金悦默默地看着他,现在的江遇看似还在想着拍戏的事,可她总觉得这个人是在尝试着用一些东西来转移注意力,尽管这种效果微乎其微,但他正在努力。

kathere把她叫上来的时候,并没有说清楚情况,大概连kathere自己都还没搞清楚情况,只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或许正在持续恶化中,她也没有什么能够起安慰作用的法子。

“反正明天下午就飞到津海市取景了,这里的房间……要不我让剧组退掉吧?不用留了,到时候回来也住不了几天。”

“……好。”

金悦松了口气,觉得他换个环境可能情绪会好一些,但忽然又想起养在浴室浴缸里的那一池子娇艳欲滴的花,紧抿着唇犹豫了半晌,才小心地开口问:“里面那些花,要丢掉吗?明天带上飞机肯定不现实的……”

江遇撩起眼皮,看了眼洗手间的门,双眼有些无神,脑子里也是空白一片,顿了好几秒钟,说:“钟默不去津海,给她养着吧。”

“哦,”金悦小声答应,“但是等你回来,它们肯定都枯死了。”

江遇垂着眼眸,眸光轻飘飘地落在手腕上,那里已经没有了刚才滚烫的温度,连残留的指痕都已经消散无踪。

“枯死……也是正常,哪有永远鲜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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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there将温飞浔弄回他附近的公寓里,从酒店冲出来后,这个人的步子就渐渐放慢,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好像突然间被抽走了所有的生气。

不过这样也好,总比酒精上脑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要好。

kathere摇摇头,任劳任怨地把人扶到洗漱台边,观察着他煞白的脸色,问:“温总,想吐吗?或者我去给你调杯蜂蜜水?”

温飞浔怔怔地呆了片刻,摇摇头,胡乱扒着身上的衣服,手掌不小心伸进了外套口袋里,指节破皮的伤口有些疼,指尖忽然摸到了一个微凉的东西。

他整个人刹那间就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