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上次我们在稻妻帮八重堂的荒谷编辑送信,好像有一封就是给枕玉……枕玉,不就是行秋吗!”
行秋:“……”
是的,派蒙,你不必再提第二次。
“咳咳,阿贝多,难道你是……”行秋艰难地说:“白垩老师?”
这也太突然了,连阿贝多都难得沉默了几秒,最后他说:“嗯,我用的笔名是『白垩』……行秋,你就是『枕玉』?”
“真是无巧不成书。”片刻的震惊过后,行秋也反应过来,不过,即便早一步知道阿贝多就是『白垩』,在多里安的事上,他也不会让步。
只是……
呜呜呜白垩老师啊!
我想见你很久了!真的!
“原来你们早就认识啊!嗯,行秋,你的表情怎么回事,你到底是想哭还是想笑?”
“派蒙,少说几句吧……”空端起一盘点心塞进派蒙怀里,让这只“会说话,就多说一点”的派蒙把嘴闭上。
“别担心,行秋……唔,枕玉老师,我们的合作不会因多里安的事情而告吹,相反,多里安能拥有如此为他着想的朋友,我该放心才是。”
“白垩老师,您真是通情达理……”
“你这么客气,我反而还有点不习惯,还是叫我阿贝多吧。”
“那你也还是叫我行秋吧。”
于是,作家与插画家以他们合作的作品为纽带,又恢复到了“情比金坚”的关系。
除了张大嘴巴,掉了冰棒,第一次见这么窘迫的行秋以外的重云。这两人旁若无人一般,一扫方才尴尬的气氛,就着最新卷《沉秋拾剑录》谈起来。
空把派蒙的那盘点心抢过来一半,让自己把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