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多里安没心情吃了,他神色仓皇地问:“行秋,今晚有没有办法可以让我去稻妻?”
“唔,有的。”行秋没有第一时间询问多里安发生了什么,他只看到他发抖的身体,还有苍白的面色,宛如一个失足掉到湖里的人,在徒劳地挣扎……一定是出事了。
“我想想,他们应该还没出发,你快去收拾你的行李吧,等会我会派人来叫你。”
“好。”多里安感激地望了行秋一眼。
“等等,你带上我的邀请函,我再修书一封,你去到稻妻,先找一位八重堂小野寺编辑,他看了我的信,就会帮你办一个稻妻的临时『通行凭证』,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本来还打算带你在璃月港玩上几天……也罢,我大概三到四天后就会前往稻妻,你届时到离岛的码头接我就好。”
“好。”多里安说完,看着行秋找出信纸,准备写信,胸中生出了一股告诉他的想法。
“行秋,你……可以听我说吗?”
“……多里安,『侠』之一字,尽在我心,我与重云不同,他会用他的武艺,为你排除万难,我会为你寻找让你不安的根源,一劳永逸,可以吗?”
行秋边写边说,多里安望了一眼,比起行秋的话,他的字是不是更加难懂?
“可以。”
他想了想。“你知道阿贝多,那就好解释了……我和他之间,只能活一个。”
他的话让行秋的手腕停止了一秒活动。
“没有和解的余地?”
“——没有。”多里安说:“我不想不死不休,我想到人世之中,可我的存在,对他来说,大概就像污点一样,他追来了……我们的外貌一模一样,你看到他,就像看到我。”
虽说没头没尾,但行秋弄懂了两三成,他把写好的信纸放到一旁吹干,若有所思地问:“假定我从他身上得到答案,你会介意吗?”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行秋笑了,把吹干的信纸折起,放入信封,再取出一封早就寄给他的、与『枕玉』相关的容彩祭嘉宾邀请函,一起递给多里安。
“某虽不才,仍愿为君略尽绵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