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闫綮心像针刺了一下一样，他声音微沉：“对，你第一个学会的感情是孤独，你一直生活在这个空间里面，我其实每天都有来陪伴你，教你写字，教你很多东西，但是我离开的时候抹了你的记忆，让你一直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

阮小离明白了，难怪自己什么都懂，是系统可能是一部分原因，还有有人教过她。

“我发现你可以自己产生感情，所以我决定把你投入三千世界经历一些事情，希望你能越来越多感情出现，最后我偷改了小恶的轨道让它进去了虚拟空间签约你，把你带去三千世界。”

小恶并不知道自己进去的是虚拟空间，看见的别墅是假的，小恶什么都不知道。

百里闫綮没说话了，他等她消化完这些信息。

阮小离侧头看着他：“我现在是个正常的人了对吗？”

第966章 岁数之谜

“对，你现在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了。”百里闫綮看着她灵动的站在自己面前，这是他上亿年来的梦想中的画面。

“你是空间站有史以来第一例系统变成人的，也是最后一例，当初我研发你是私下用自己的金钱购买的材料研发的，只上报备案了一下，之后这项研究被空间站禁止了，你是独一无二的。”

阮小离接受度很强，她接受了自己是系统出身的事实。

“那我这样需要回到身体里吗？”

“当然需要。”百里闫綮起身：“我带你去看看你的身体，当初你手腕割破了，我回来给你修复好了，没有一点疤痕。”

说到割破手腕的事情现在阮小离有点闹脸红。

当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就觉得很孤独，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然后就冲动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