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离,你就算离开了北寒……回去南国你依然举步艰难,你根本没有势力,你拿什么和你的兄弟争?而且南国皇帝只是重病谁能保证他会不会好起来,难道你要弑父夺权篡位吗?”
“是!弑父夺权有何不可!”
“谌离,不要去,你下马好不好?”萧阖岐声音颤抖,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语气带着恳求。
阮小离情绪已经失控:“凭什么他人欺我辱我我却要沉寂一辈子!我就是要杀回去!我就是要将他们踩在脚下!”
“南之谌离!”
“萧阖岐!”阮小离手持长剑直直的指着他:“萧阖岐,这些年你对我的恩情我记于心了,算我欠你的,这一剑也是我欠你的,如果我回去南国依然还活着,随时欢迎你来讨债。”
她强压住了情绪,算是稍微冷静了。
阮小离一扯缰绳调转马头,她没有回头看萧阖岐,说:“这几年来日日夜夜我从来没有好好睡过,曾经受的欺辱伤害每时每刻都在折磨着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萧阖岐,你来管我这个白眼狼,不如先管管你们北寒吧。”
“驾!”
她驱马离开了。
萧阖岐愣愣的站在官道上,黑夜中浓浓的血腥味。
他苦笑伸手按住了腹部的伤口,用力的按着,疼痛感让他清醒了一下。
“谌离……你不是白眼狼。”
我又没有怪你,你不是白眼狼,你只是走了岔路。
作为师父没有早早发现你的仇恨,眼看着你现在走上了岔路。
谌离,一定要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