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阮小离没有歇息,她让小园子拿来了笔墨纸砚。

萧阖岐看这架势瞬间明白。

“太傅又罚你了?”

“嗯。”

太傅夫子总喜欢点南之谌离起来回答问题,或者说是抽背文章,每次南之谌离要么背不出来要么被挑刺。

最后的结果就是被要求罚抄诗文。

萧阖岐咬牙:“他们就是故意欺负你的,今日太傅问你什么问题了?”

“背一首关于雪的诗。”

“这很简单你明明就会啊。”

“不想背。”

萧阖岐支着下巴坐在边上看着‘他’手上写出来一个一个秀气有劲儿的字。

他知道谌离是在故意藏拙,将自己表现的蠢笨无知。

不出风头,在这宫里才能活得长久。

相对于自己的性命,罚抄又算什么?

可是萧阖岐就是觉得憋屈,为‘他’觉得憋屈,委屈,愤怒。

送来的质子,只有那个国家君主病重或者说逝了的时候才能回去。

但是古往今来又有几个质子能熬到回去呢?

质子就是被放弃的人,从送出去的那一刻哈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

就算这只小羊羔很聪明的熬到了可以回故乡的时候,回去的路上也会危险重重。

君主病重君主逝世,招质子回国,质子回去是抢皇位的,那些个皇子手足会让质子安然回来吗?

萧阖岐心里不好受,谌离那么好,为什么命运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