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啥也没带,确切来说是什么东西都没得带。
她穷的家徒四壁,什么东西都没有。
萧阖岐也发现了南之谌离根本没有带笔墨纸砚。
那王公公居然连这些基本的东西都没有送过去给南之谌离!
还是说……
萧阖岐又想起了那次宫宴,南之谌离独自一人来赴宴的,并没有人给他掌灯带路。
萧阖岐脸色一寒,谌离今日早上恐怕也是自己来的吧。
还好谌离聪明知道自己早早的来,并且找到了路来这,今日第一堂课是太傅的课,太傅是出了名的严厉。
萧阖岐想着,谌离没有笔墨纸砚,等下如果要用自己就装作大度借给。
等所有人坐下,这时候外面走来了一个穿着青色长袍的男人,男人略四十岁左右,穿着朴素留着大长胡子。
这人一看就是有真才实学的,而且眉宇之间还有一丝丝的威严。
小恶这时候:“这个就是太傅,太子的老师,同时也教授一门课程。”
太傅,太子党 确切来说是北寒皇帝的人。
太傅一进屋中,屋内顿时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太傅带了一卷书还有一根长长的戒尺。
戒尺有两指宽一指厚,光看着它就觉得手心疼。
下面脾气有些跳的公子哥一个个都缩了缩脖子。
萧阖岐看了一眼戒尺,眼神中闪过不屑。
要知道他外公打他都是用铁棍的,屈屈竹制戒尺,他才不怕。
不过他脑海里还是闪过外公进攻前对他的警告。
“一月出一次宫,给我交上二十五幅大字,背文十篇……”
没完成,铁棍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