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女看了一下:“我看看伤的怎么样了。”
她们看着这陈羽离知青表情平平淡淡的,也没疼的呲牙咧嘴的,这伤应该不重吧?
上次和她出去割草,被草划伤了一下手指就大喊大叫,现在手被划了一条怎么没点反应?
程曦托着阮小离的手,把手臂上的帕子解开来了:“现在还有点渗血,刚刚被划到的时候更吓人,她手可能麻了没点痛。”
话刚刚说完,那妇女就开口了:“哎哟喂,就这么划了一条不需要找医生的,你们去门槛边找点灰或者去找那种烧久了的锅底灰涂上去敷住就不流血了,过几天就好了。”
听到这话阮小离眉头轻轻的一个颤抖,她默默的将自己的手收回来了一点。
没听错吧……
拿门角灰锅底灰抹上去?
小恶捂脸:“土法子,但是最好别这样,会让伤口感染发炎的,而且烧了的锅底会有火毒。”
程曦听到那妇女这样的说,皱了一下眉头,但是也只能笑着点点头:“那好,谢谢阿婶了。”
“不用,你们知青队没有开火做饭没有锅底灰吧,等下去大食堂问那边做饭的婶子问一点就好了。”
“好好好。”程曦满口答应。
等着那个妇女走了。
阮小离赶紧把自己手收了回来,默默的后退两步,然后看着程曦。
这明显是防备的举动。
程曦还是第一次看见陈羽离露出这种表情,她特别想笑,但是又觉得不适合,程曦憋着笑说道:“放心,不会拿锅底灰敷你的手的,我那里只有去疤的药膏,到时候我去问问其他人有没有什么药膏敷上去能冰冰凉凉的更不痛的。”
陈羽离平时怕疼的很,现在幸亏手麻了,要不然才不会这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