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了，人已经走了。

——人走了，两个人一起走的，走的时候严总好像还拉了苏南川的手一下。

——什么？？？拉手？？？？

——我没看清，我看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上车了。

……

11月，京市早早的进入了冬天。

苏南川这天早晨很早就起了床，还没出门，就被严烃扬用一件大大的羽绒服裹上了。

苏南川：“哥哥，我看天气预报今天好像不冷。”

严烃扬：“山上会冷。”

“好吧。”苏南川只好乖乖的穿好羽绒服。

一个小时后，两人开车到达十灵山的山脚下。

冬日，十灵山一片萧条，因着阴天，整个山看着灰蒙蒙的一片。苏南川手捧着三束百合花望着上山的台阶，又看了看身边的严烃扬。

严烃扬和他一样穿着一身黑，他戴着墨镜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察觉到苏南川在看他，他伸手与苏南川十指交缠，说道：“走吧。”

今天是林月眉的忌日，林月眉已经离开十年了。

两人很快到达林月眉以及她父母的墓碑前，林月眉的父母是严烃扬的外公外婆，两人挨个鞠躬，将花依次摆放过去。

最后，他们停在林月眉的墓碑前。

墓碑上，林月眉的照片还是十年如一日，笑得甜美静雅，这是林月眉最喜欢的照片，也是她最喜欢的曾经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