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三月，京市的天还很冷。

屋内开着暖气，但临近春天了，暖气并不算太热了，但屋里的温度还算暖和。

苏南川闭着眼，他的脑中空白一片，时而有纷乱的头绪不停的冒出来，不等他仔细去想，又如被惊扰了的蝴蝶，忽闪着翅膀飞走了。

脑袋空空，心也空空。

他睁开眼，关了头顶昏黄的夜灯，心道睡吧，睡吧。

愿今晚有一个好梦。

睡吧。

——

三天后，苏南川起了个大早去接展乐。

先是去京郊附近的大棚拍戏，等收了工已经下午5点多了，展乐破天荒地的询问饭局的事情。

“几点钟？都谁来？”

苏南川答道：“7点钟，广告公司和中国的分部的经理会来。”

展乐低头翻着手机：“这个牌子的手机竟然也要找代言？他们是不是钱多的没地方花？”

苏南川无语的看了他一眼：“每个大品牌每年都会有一部分广告预算，这个品牌的手机，全球代言人是国外好莱坞影帝，中国区的代言人是金棕榄影后方纯，这次找你们这些流量，说是代言，其实就是一个推广。”

展乐：“这样啊。”

苏南川：“好好表现。”

展乐：“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