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此女心喜,应与我有缘,师妹可否让与我做个徒儿?”
素来恪守礼节的掌门竟说出这番冒犯之语来,如何不让楚南知恼怒?
不等楚南知冷下眉眼来说什么,便听怀中的软团子紧紧搂住了她的脖子,不安又惊恐,吓得全身发抖,生怕楚南知不要了她似的,眼泪汪汪地往女人身上蹭。
“师父不能不要舟舟。”
软团子带着些哭腔,把自己缩得更紧了些,往着女人怀中使劲儿地钻。
“舟舟不怕,不哭不哭。”
楚南知也来不及去与许长欢计较什么了,赶紧将小家伙抱着给她小心地抹了抹眼角大滴大滴掉下来的金豆豆,柔声低哄着,轻抚软团子的背脊。
“师父不会不要舟舟。”
“师父怎么舍得不要舟舟呢?”
“真的嘛?”
白嫩嫩的脸颊都哭得涨红了些,她的舟舟抽噎着软软问她,那双圆圆的凤眼中湿漉漉的、有些发红,像个被欺负了的胆怯不安的小兔儿。
“自是真的。”
楚南知着实见不得她哭,连连柔声保证,心疼地亲了亲小家伙的额头,好不容易才把她的软团子给哄好了些。
“师姐慎言。”
她见怀里的团子终于抽抽噎噎地慢慢平复下来、又乖乖埋着脑袋窝着了,这才抬眸看向了面前这正微微蹙眉垂眸的女人,语气也沉了两分。
“师姐操劳辛苦,南知也不便多待,还望师姐多多休憩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