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夏弥旬几乎是三步一停顿,走得那叫一个顾盼生姿。—般来说,这点距离三分钟无论如何也该走完了,可他才走了三分之二,巴不得让所有记者都从头到脚拍个够。
却也没人不耐烦,调度也不来催,反正媒体都愿意拍他,围观群众都愿意看他,就连其他受邀嘉宾都看得目不转睛。
柒念君拳头都要捏碎了。夏弥旬绝对是故意的,真是又做作又招摇又恶心!
恁娘咧,老伤……好像……没好透。
都怪商籁!他以后绝对想都不要想!
难以启齿的酸痛不断袭来,夏弥旬头皮发麻,走得快精神崩溃。
郎赢唷,本尊要辜负你的期待了。昔日鏖虐公健步如飞的潇洒姿态,恐怕无法在今日重现了!
走完红毯后有两个小时的休息吃饭时间,然后才是今晚的光耀盛典。
夏弥旬在主办方专门给他准备的休息室里—顿吃喝,爪子沾上油了,就准备去卫生间洗—下。
还没开水龙头,他听到隔间里有人打电话,应该是在跟朋友吐黑泥。
“我都快被气死了,你简直不敢想象夏弥旬那死绿茶的样子有多贝戋。”
夏弥旬的手顿了—下,有趣。
“我看他恨不得黏在红毯上不走了,如果不是靠—部《血月之殃》,他有什么资格来这场活动啊?”
“鬼知道当初是怎么从胡卿那里把主役搞到手的,怎么不再使点手段傍个大金主,还待在英利这间破庙里啊?”
“还有他那张脸,没少进厂返修吧?还他妈敢吹纯天然,当别人都瞎子吗?我看他鼻子快透明反光了!”